“我帮你点?”陆薄言问。 张玫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小瓶装的香水,喷在空气中,姿态优雅的走过去,让身体熏染上迷人的香味,这才躺到床上,任由长腿随意却性感的搁在床上,等着苏亦承出来。
“嗯。”苏简安说,“过了公司的周年庆我再回去上班。” 这一次唐玉兰确认了,她突然用力地抱住了苏简安:“好孩子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:“如果两个人都醉了的话,其实不可能发生什么的。狗血的八点档都是骗人的!” 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灯光下,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。
苏简安的唇有些疼,但是陆薄言有些灼热的呼吸熨到她的鼻尖上,鼻尖似乎痒了起来,她就忘了疼,主动打开牙关,迎合他。 苏简安回房间洗了澡,边和洛小夕聊天边看书,音效一流的小音箱里流淌出柔缓的轻音乐,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受到陆薄言不回家的影响,可是连她自己都不曾发觉,她的房门没关严实,只为了时刻注意着楼下的动静。
楼下,苏洪远已经让人备好午餐了,十分的丰盛。 她天不怕地不怕,木马流氓都不怕,但是怕苦,怕吃药。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,全家都鸡飞狗跳,为了哄她吃药,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,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,可她总是有办法躲,躲不掉就跑,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,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,肯定不会逼她的。
“想事情。” 下午,结合一些证人口供和他们的推断,凶手已经可以确定,行动队迅速实施抓捕,凶手归案,苏简安和江少恺的工作告终。
一个小时后,车子停在了家门前,司机的声音越过挡板传来:“少夫人,到家了。” 她没办法再和蒋雪丽说下去,转身要回办公室,蒋雪丽疯了一样随手抄起桌子上的一盆绿植,狠狠地朝着苏简安砸下来。
“你好。”唐杨明站起来,朝着陆薄言伸出手,“我和简安大学同一所学校,我姓唐。”声音里有明显的敌意。 挂在悬崖边的她,似乎要开始放弃挣扎,选择沉|沦了……
还是算了,晚上再亲口和他说也一样。 他那么优雅华贵,看着你的时候,你根本没有办法摇头。
“没关系。”苏简安笑了笑说,“我只是看几份文件,有一张桌子椅子就好。” 陆薄言笑了笑,松开她的手去过安检。
苏简安和江妈妈沉默地坐在门外的连排椅上,不一会,急促的脚步声响起,苏简安再熟悉不过了,抬头看过去,眼眶立刻就红了:“哥哥……” “不可以。”陆薄言打断了苏简安的幻想。
她留学的那两年里,苏亦承的承安集团迅速壮大,承安集团打压苏氏,让苏洪远喘不过气来,苏洪远动了绑架她威胁苏亦承的心思。 他切断捆绑着苏简安的绳索,只留下帮着她手脚的,然后把她抱下来,让她平躺在地上,拿过手机给她拍照片:“这是最后一张你完整的照片了,我得拍好一点。”
可原来,陆薄言就是她喜欢的那个人。 陆薄言笑了笑,往苏简安的酒杯里倒了四分之一杯,苏简安看了看酒瓶,就是年产量才几十瓶的那款酒。
陆薄言离开会所回到家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,苏简安还没有回来。 领证前天在酒店里,苏简安就见识过冷冰冰的陆薄言了。但那时他只是冷,没有这么的……恐怖。
苏简安冷笑,兄妹和父亲反目。从那以后,在苏简安的心目中,她在世的亲人只剩下一个她的哥哥苏亦承。 这时候,她才完全属于他。
“太晚了,我明天……” “随你,我不想再在A市看见他们。”陆薄言绕回驾驶座,发动车子离开。
苏简安这才从拐角处闲闲地晃出来,眨巴眨巴眼睛:“这两人果然是一对吧?” 陆薄言这才问:“刚才为什么套你哥的话?”
“苏洪远和你说了什么?”陆薄言开口就问。 沉吟片刻,洛小夕还是问苏简安:“要不要给陆薄言打个电话?”
苏简安知道她在叹什么,说: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,。” “不打球了吗?”苏简安的筋骨刚活动开,体内的运动细胞刚唤醒,就这么结束了似乎不够过瘾。